沒有說話對像的房間亞羅爾沒有一點興趣,一大早就開始在街上閒晃,走過了滿是人潮的大街...
- 埋首在研究數據堆裡多久了他想不起來,柩決定離開學校外出走走,最近讓他心煩的事不少,但藉由一股腦地衝動一直打著論文轉移注意力…… 結果就是像這樣待在研究室裡直到天明。 回男子寮簡單打理了會,他將前晚獵殺染血的服裝與其他衣服混著裝起丟入洗衣機,喝個咖啡的時間回來剛好也可以收衣服了。 打著這般的主意,柩緩步踏離了學校。 一早的晨光跟生物剛甦醒一般,像是眨眼般的和煦。 - 低著頭的亞羅爾感覺到了有點熟悉的氣息,抬起頭,看見那個令人安心的身影 「黑木哥哥...!」 - 嗯? 往音源看去,是嬌小的女孩身影,他瞬間的遲疑了會,隨即漾起輕笑。 「啊,早安,亞羅爾,真巧呢。」 - 「...黑木哥哥有空嗎?有事想說」亞羅爾看著地上右手抓了抓裙襬。 - 「當然有的。」伸手到女孩面前。「進去喝咖啡一邊說吧?亞羅爾喜歡喝哪種咖啡?」 - 「好的!有加牛奶的那種」牽住了對方的手,跟著走進了咖啡店。 在一個靠窗的角落坐了下來,「之前跟黑木哥哥提過抓到了一隻白鳩吧..」 - 點了兩杯黑咖啡,順手幫亞羅爾拿了幾顆奶球。咖啡對孩子而言還是太苦了嗎? 「是亞羅爾一直在找的那位白鳩?」將咖啡端到座位上同時回應著。 - 「不,只是一隻來找碴的白鳩。已經關了他好幾個月,雖然堅持不說出其他白鳩的事,總是自以為是的說著人類怎樣ְ喰種怎樣的。」 將奶球加入杯中。 - 「畢竟人就是因為能夠獨立思考,才建立起這樣的秩序嘛。」輕笑地回應著,「喰種也是。」 - 「...我昨天把他放走了。」說著小啜了一口咖啡。 - 「嗯?可以知道為什麼嗎?」看著亞羅爾喝著咖啡,還沒碰自己眼前冉冉昇起薄霧的那杯。 - 對方也許會覺得自己的理由很蠢吧「他想找他被喰種帶走的孩子...他答應我不會說出我的事。」 - 「哦,這樣啊。」點了點頭,沒有多作評論。 - 「覺得有點依賴他了怎麼辦呢...每天回家總習慣對他碎碎念發生了什麼事,雖然他大部分都不會裡我...」柩大概是唯一一個讓亞羅爾能毫無顧忌說話的人,不用在意會被出賣、不需要裝腔作勢,亞羅爾並不知道為何信任感會如此的深。 「甚至有點想把他在抓回來呢」 亞羅爾苦笑著。 - 一邊聆聽一邊觀察著女孩,感覺上除了上回祭典碰上,看起來有精神多了。 「那樣啊,不過聽起來亞羅爾是希望那個白鳩依約回來?」 - 「他大概不會回來了吧。甚至希望不要再遇到他了...要是必須互相殘殺會難過的」拿著棒子在咖啡中轉了轉,不時碰到杯邊發出清脆的聲音。 「可能的話,以後會打聽看看他孩子的事吧,畢竟我還是會繼續獵殺同類的。」雖然說來殘忍,但亞羅爾已經下定決心要變得更強。 - 「嗯……亞羅爾是好孩子呢。」對著亞羅爾揚起更深的笑意,喝了第一口咖啡。 - 聽到對方的話,抬頭凝視著對方 「我..」第一個字帶著哽咽「現在這樣做是對的嗎」 「現在這樣...追求著強悍的日子...能不猶豫的繼續下去嗎」 - 「亞羅爾變強是為了什麼呢?」 聽聞女孩動搖的語氣,仍然只喝著咖啡問著。 - 「為了...報仇...一開始...」腦中閃過爸爸死亡的場景,以及那白鳩回頭望著自己的白瞳。 「不變強的話、感覺總有一天,自己也會跟爸爸一樣......」 - 「為了...報仇...一開始...」腦中閃過爸爸死亡的場景,以及那白鳩回頭望著自己的白瞳。 「不變強的話、感覺總有一天,自己也會跟爸爸一樣......」 - 「剝奪他人的生命吧,身為喰種說這種話很可笑的吧。」爸爸還在的時候幾乎都是在一旁看著,母親是剝奪的開始。從那之後不論是為了填飽肚子或者是變強,為了自身目的不斷剝奪著他人的生命。 - 「……剝奪他人性命確實可恨,不管是亞羅爾的父母被殺,又或是亞羅爾將其他人也殺了。」 這是事實,被奪去的生命代表著將一個生命的可能性歸零,無比殘酷。 柩的眼掃了周遭,早上的咖啡廳並不多人,因此他只是壓低聲音。 「但亞羅爾,我們都是喰種。」 - 「我們得活下去,勢必有人類的死亡;就跟人類得活下去,勢必剝奪其他生物的生存空間與死亡一樣。」 凝睛看著見了幾次都有著不同心思的女孩,觀察著對方的表情。 - 「...恩,不管怎麼思考,我們就只有繼續吃才能生存下去了。」明明不管思考了多少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,不管多少次,喰種就是喰種。 也許不斷的思考同一個問題試著得出不同的結論,只是為了讓自己心中的不安有個發洩的途徑吧。 - 「不過也是可以換個方面想的。」 伸手輕輕拍了拍女孩的頭,跟幾次之前一樣。 「亞羅爾,我們只會繼續吃食人類……這是既定事實,無須懷疑。所以,以這為絕對前提……我們還能做些什麼?」 - 除了變強、除了復仇?...殺了那些傢伙?殺了那些濫殺喰種的傢伙?不論喰種或人類兩邊都有好有壞,因果輪迴是不會結束的吧。 自己能做些什麼?....................... 「.......我不知道......亞羅爾還能做些什麼呢」............ - 「不知道沒關係,這個問題沒有答案,亞羅爾慢慢想就好。」 比起疑惑殺人吃人,思考這個對對方來說也許比較有用吧。 畢竟會遲疑應該也是領悟到了些什麼。 「變強並不是壞事,不管是為了生存或是其他的理由,人類不也為了讓自己更強大抵抗喰種,想到了從喰種身上取出赫包做成庫因克嗎?」 生物都有著弱肉強食的規律,人類與喰種也同樣;不同的是人類建立了即使是弱者也得以生存的社會。 但那也僅限於同為人類的環境而已。 「喰種的生活方式跟人類不同是一定的……所以與人類秩序的衝突也是一定的。混亂也不要緊,因為這代表亞羅爾是好孩子。」 - 只要看到就覺得安心,談話就覺得放鬆,聽到對方說自己是好孩子就會無比的溫暖。「有個哥哥就是這樣的感覺吧...」亞羅爾不自覺的小聲說出了心聲。 覺得只要是這個人說的就是可以相信的方向。 就像孩子單純相信著父母所說的話一樣,亞羅爾終究仍只是個孩子。 - 「好孩子才會去思考事情是對是錯的哦。」 沒聽到對方的低語,只是輕笑著又摸了摸女孩那柔軟的頭髮。 - 「謝謝黑木哥哥,亞羅爾會努力去找自己能做的事情的!」不再那麼迷惘了,亞羅爾的眼神閃著微光。 一口氣喝完咖啡「黑木哥哥還有事情要忙吧,亞羅爾要努力去變強了!」 - 「不用道謝,這裡並沒有幫上什麼忙。」看女孩有精神的模樣,似乎是好點了,於是也微瞇了眼笑著。 「路上小心,要保重自己。」 - 揮了揮手,亞羅爾重新踏出了步伐。
0 Comments
題一下亞羅爾的三重人格^ W^)不怎麼重要的後來設定(? 第一人格=單純天真開朗的小女孩像這樣 平常在路上撞見的話基本上都是這個 第二人格=記憶和第一人格是一樣的,只是個性非常陰沉,不過並不會變的寡言。在家面對白鳩;第二次遇到黑木;狩獵的時候 第三人格= <=並沒有這麼平靜。 好戰的人格,記憶與其說和另外兩個不互通,不如說滿腦子只想著殺殺殺。代表性的就是和香涼、彌生的戰鬥 明天補個示意圖ˊWˋ)應該會比較好裡解
不過只是自己開始覺得亞羅爾人格分裂而以XDD(# 如果柩遇到第三亞羅爾... (殺戮狀態。 - 他的強度還扛的住不要緊 - 什麼扛的住差了23阿23!!! 雖然好像快要半赫者了但是強度跟大家拉開了阿阿 - 到時候就可以說出「來打這裡沒關係,這裡不會死的。」之類的(ㄍ# - 喔...感覺好帥阿 強大又溫柔不愧是黑木哥哥 (? 「你已經死了喔」
看著舅舅訂的報紙,亞羅爾對著暗處的白鳩若無其事的說著。 失蹤已經三個多月,做著這麼危險的工作失去聯絡大概就是死了吧。 白鳩似乎也明白,自己已經被放棄了,被家人、CCG、被世界...... 大概也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了吧,面對有著懸殊實力差距的這個喰種小孩。 白鳩改變了態度。 「你父母都死了嗎」 「...?」 對於白鳩突如其來似乎是關心的發言,亞羅爾愣了一下 「...爸爸被白鳩殺了...媽媽..........」沉默,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回想。 白鳩望著沉默的亞羅爾,大概是失蹤了或拋下他...了......嗯? 之前看見的是一邊的赫眼,父親是喰種,那麼母親就是人類... 「換我問你吧,為什麼成為白鳩?因為重要的人被喰種殺了?」 「我的孩子被喰種帶走了,妻子因為抵抗被殺了。想著屠殺喰種們也許總有一天可以找到孩子。」 「欸?喰種搶人類孩子?為什麼??」 「...當..寵物之類的..吧」聲音越來越小,低下了頭,不願意去猜想孩子可能遭遇的任何不幸 成為白鳩多年,看過數不勝數被喰種眷養的人類孩子,即便身體能夠恢復,其心靈已經不能單純的當作人類了。 亞羅爾並不知道其他喰種是如何對待人類的,也從沒想過將人類作為奴隸,聽了白鳩的猜想,腦中出現了一些殘酷的畫面,下一秒便用力地搖了搖頭。 「你覺得...喰種是什麼呢」看著地上,亞羅爾對於面前比自己大上十數歲的人類,竟也產生了一種依賴感, 概已經很久沒有人和自己相處這麼長的時間了。 那種每天都見的到的存在感就像是........ 家人。 |
Author一個原本天真單純的半喰種女孩,由於父母雙亡開始扭曲的故事。 ArchivesCategories |